乔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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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风无休,可堪君折

【良堂】《红塔山》

有空去买盒烟吧。闻见那味儿我就安心了


sanshi-30:


现实向精短篇


周九良x孟鹤堂无差


瞅见饭桌上的烟盒子临时起意的段子,跟 @ 唐堂的小卷毛 聊段子的时候发现,两位先生从“姻缘有份”到“赵四和张学良”的叉劈情话,谁也没摸着谁的门路,还能聊一块的默契,就顺手攒出了这么一小段供自己遐想遐想。


烟不一定是红塔山,切勿较真(也有可能是中华,红皮的我只能想到这几个)。


我不是特别懂烟,但是烤烟真的比凉烟味儿大。


题图不是红塔山。


故事纯属捏造,都别信啊。


祝两位先生身体康健长长久久精神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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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棱


 


 


七队上下全体队员的手机不约而同的响起了提示声,打开微信的一瞬间,是一条群信息:


大意是孟鹤堂给周九良定了吸烟指标,吸烟的种类要在他定的范围内选择,吸烟的次数要控制,请各位队员做好监督审查工作,只要是纵容、包庇、视而不见的逮着了就重罚,队员互相监督,协助航航走出烟瘾。


 


这可真是一人戒烟,众人挨罚,队长突然严肃认真的态度,让队里经常抽烟聚齐儿的老几位表情沉重,默默地为九良宝宝叹息:


 


 


唉,我们的队伍要失去一位革命同志啦。


 


 


手机再次响起微信提示声


屏幕亮起齐刷刷一竖排


 


 


恭喜队长收回实权!


 


 


孟鹤堂拿着手机在周九良面前晃了又晃


“怎么样!诶,我就说,你孟哥在这事儿上还是有话语权的,行吧,约法三章,打今儿起你开始给我控制吸烟!”


 


周九良低头看着整个后背都倚在自己肩膀上的孟鹤堂,还有他拿在手里举过头顶炫耀的手机,本来就生的可爱又水灵的孟鹤堂,从现在这个有点高的视角看过去,越发的灵动可人,颤抖的睫毛和眼角的笑纹,在周九良心里储下一叠安稳。


安稳的就像烟之于周九良的工作一样,不可或缺,提神醒脑盯时候。


“不戒,戒不得”


 


听完这话本来还耍着开心的孟鹤堂翻了个身坐起来


“怎么不行?这还没说让你戒呢,就换种烟抽不行吗?你好歹试试“


 


“以前您不是也不说么”


周九良没想明白他家先生怎么突然这么操心抽烟这事儿,眼睛斜斜的看了下孟鹤堂。


 


 


“味儿!”


 孟鹤堂一个沙发垫砸在了周九良胸口,起身提拉着拖鞋往厨房走,皱在身上的家居服,顺着曲线慢慢往下滑,看起来走道一扭一扭的。


 


孟鹤堂自己抽烟当然清楚什么牌子烟味大,特别偶尔的来上那么一小棵为了解乏没什么的,还得分抽什么型的烟,以前都是跟着别人一起抽,抽完了肯定是要去洗手,焦油燃烧后留在手指间的味道,怎么也喜欢不起来,更别提焦油味积攒到一定程度变成烟臭味了,孟鹤堂一想就犯恶心。后来去东京演出,尝了下日本烟,味道细细的有些绵软,还有好多种凉飕飕带水果味的烟,打开新大陆一样开始换烟抽,给周九良也推荐过,可周九良还是红塔山不离手。


现在的周九良就是焦油含量超标到要发臭的烟篓子。


一想到这个,手就使劲往温水里拽了两大勺蜂蜜,金属的勺子碰着玻璃材质的杯子,当啷当啷地摇晃水里粘在一起的两片柠檬。


 


 


“这么味吗?”


周九良从沙发上坐起来,后背弓着,手里抱着垫子,拽了拽了衣服嗅了嗅,八字眉皱成了小山丘。


 


拿着两杯蜂蜜柠檬水回来的孟鹤堂看见使劲儿闻自己的良团子,噗嗤一下笑了


“你自己闻不出来”


要是你能闻出来我就不说你了,孟鹤堂琢磨着周九良也不看看自己抽的都是什么牌子的烟,焦油含量又高燃烧时间又长,整的手指和牙齿之间一直会缠绕着燃烧焦油的味儿,还特别熏嗓子,就算不味儿也得心疼心疼嗓子不是。


 


“反正你那嗓子也不能这么折腾”好几次演出背过麦咳嗽了小半场,孟鹤堂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记着。


 


周九良接过孟鹤堂递过来的柠檬水,突然觉得大腿底下有什么东西伸了进来,被垫高了一截儿,冰冰凉凉,是他孟哥的脚。孟鹤堂已经撂下手机看起了书,周九良也就没继续往下说,整个人往沙发里面坐了坐,把腿窝的地方留给了那双脚,喝了一口温热的水。


 


嚯,有点齁儿啊。


 


甜蜜是种负担,周九良接下来的上班休息时间可谓是天翻地覆。


 


因为队员们觉得这次孟哥下规定是为九良嗓子考虑,大家也觉得队副本来就是一唱戏的好嗓子,烤烟抽的凶了,已经开始在台上咳嗽了,每次一咳嗽,孟哥清淡的眉毛都清晰的拧在了一起。


闲聊天的九芳放下嘴边的烟,撵了撵


“嘿,到底是队长夫人哈,孟哥惜才啊”


其实孟哥是在意,在意的是什么,咱不敢问,也不敢想。


带着同样想法的队员们一半起哄一半整九良的心情加入到了监督大队中,从别了我的战友的情感一下就升级为烟是压迫人民群众的罪魁祸首中。


但人民群众却当着九良面肆意抽烟。


 


无论是上厕所、中场休息、上下班、坐车通勤,只要是周九良的手往胸口一拍,往裤兜一滑,就会出现以老秦为首芳芳为辅二哥招呼的一群人一拥而上拐着周九良的脖子和肩膀,与他手中还没点着的烟进行周旋比赛,最终以拍掉和没收为结果将周九良身上的香烟搜刮的就剩下3、4棵,周九良要烟抽的时候,老秦就从包里翻出一包粉不拉几的烟包给他,特诚恳的说:


“这烟淡,你抽孟哥不会发现”


周九良接过来一翻开烟盒正面


 


小猪佩奇。


 


行啊,秦霄贤你可真行啊。


 


就这么闹了个把月,倒是初见成效,九良确实慢慢忍了下来,烟从一天一包变成三四天一包,数量慢慢往下减,一直没有在拍烟和没收比赛中出现的孟哥,凑近九良身边,闻着衣物清新剂的味道,嘴角漏出了满意的微笑。也开始凑的近了,粘的也紧了,周九良觉得挺好,又热乎上了,也就越来越注意抽烟的次数。


 


可好景不长,连续的专场巡演,七队的队员们也不再记得年初他们的队长用实权嘱咐的委托,分隔两地自顾不暇,没人再去看着周九良抽烟。


演出密度非常高,九良伴随着失眠和头疼,烟跟的开始勤了,以前不得已抽的凉烟,全都换回了红塔山,过年时候屯的中华也拿出来揣在包里。抽的越来越猛,半天一包烟能抽到只剩3、4棵,后台的烟雾缭绕呈雾霾式增长,惹得孟鹤堂一进来就问,这是谁家烧煤啊!都外面切,罚的不是你们钱是不是!


不光屋里,孟鹤堂周身又开始围绕起了一股烟臭味,喷了空气清新剂也无济于事,这味道离自己太紧了。


晚场演出之前队里人一起去吃饭,包厢里空气不流通,孟鹤堂故意隔了两个人没坐在周九良身边,躲周九良一身浓重的焦油味,而且最近俩人都挺累的,精神也不是很好,到后台除了对活基本不说话,都闭目养神。


队员看了还以为老闭又咋招孟哥了,明眼人倒是只知道埋头吃海鲜,默默地把平常会放在饭桌上的香烟都收进了兜里。


菜还没上桌,孟鹤堂的眼睛往周九良桌边瞟了瞟,一包红艳艳的红塔山就放在手机旁边,全桌就那一盒。一股无名火从肋叉子往上翻,心想之前已经跟他说过了,熬夜盯时候,抽凉烟儿啊,提神醒脑又没那么大焦油味。嘴里嚼着虾爬子肉的孟鹤堂想起上次托人从日本带回来的七星还有整整两条呢,还有双爆的爆珠,味道是有点儿甜的蓝莓味,还有口香糖味儿,哪个不比红塔山强!还专找红皮的红塔山抽!


咔吱一下咬断了虾爬子的壳,呸了一嘴壳出去。


突然孟鹤堂心生一计,发现自己刚才想起来的那些烟有了该去的归所,小算盘噼啪作响,决定从明儿开始每天拿着手里的存货给九良的烟包来个狸猫换太子。


 


把他那堆红塔山和红中华都给换成外国凉烟儿。


 


换烟行动开始第一天


说完第一场下台的周九良急冲冲去了卫生间,已经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孟鹤堂,从镜子里瞟了一眼周九良的动向,等人影已经确定消失在拐角处。


孟鹤堂拿起自己包里的七星,再拿起化妆台上只剩半包的红皮红塔山,把红塔山里的烟倒出来,剩一个红皮的包装,再把七星里的烟一根根塞进包装里,塞满了看了看,觉得揣的有点满,又抽出来几根,摇一摇鼓鼓囊囊的小盒,还能留一个放打火机的地儿,又顺手把打火机放在缝隙里。


诶,这样就看不见烟的样子了,我可真聪明~


孟鹤堂手里捏咕了下狸猫换太子的烟包,跟刚才拿起来的烟盒外貌差不离,舒心的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那些个倒出来的红塔山烟卷散落在化妆台上,孟鹤堂觉得看着来气,一把抓手里,把烟叶儿撅出来,滤嘴拆出来,烟叶儿顺着指缝掉进了脚下的垃圾桶,滤嘴儿就成了孟鹤堂手里的减压玩具。


周九良的脚步声从远处近了,孟鹤堂佯装闭目养神,揣在兜里的手捏着那些个棉花滤嘴儿。不出所料周九良回来第一件事儿就是找烟,精准的拿走了那包刚换好的烟,又出了后门,孟鹤堂听见脚步声又远了,扔掉了已经蹂躏乱的烟屁股,却不知手指头上染上了一股子焦油味。


之后俩人还是登台演出,孟鹤堂仍旧闻到自己身边还是有淡淡的焦油味一阵一阵的飘过鼻腔。


这次行动以失败告终,那天九良抽着不对,抽到一半跑去找队员借烟,最后也没借成,就生生连着抽了3棵,才觉得那股子凉气儿撑起了精神,临到最后一出节目,眼皮子已经沉的需要使劲盯着一个点,周九良把眼睛瞪得圆圆的,瞪出了欧式双眼皮。


周九良想着是后台哪个孙贼这么干事儿,不嫌费劲么?但是嘴里一直没吱声,队里其他人估计又被孟哥安排了,每次找他们换烟也都支支吾吾,集体后退,搞的抽烟都一个人了,成为了一个稍微有点暴躁的老闭。


直到逮着老秦也出来溜风儿的时候,问老秦自己包里的烟怎么抽着不对味儿,老秦乐着说:哎呀你还琢磨,白瞎了你这八核大脑,这还能谁啊,肯定孟哥啊,诶你说啊,队长为你也不嫌累,每天在烟盒里捣鼓来捣鼓去,估计你出来这会儿队长正跟那儿装烟呢,这事儿谁想不到啊,还嘱咐我们啊别跟航航说,费那劲。诶,老闭你带....?


周九良没回话,批手从老秦嘴上拿走他正在吸的一颗烟使劲一吸,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走回了后台。留下愣着的老秦手还维持着夹烟的动作,从拐角走出来的二哥路过看了眼老秦:


哼,你是够二的。


周九良心里有点谱,回后台装不知道这事儿,继续演。晚场演完,头疼劲儿又上来了,靠在椅背上用扇骨顶着太阳穴,刚换完大褂的孟鹤堂让队员们先走,走到周九良身边问


“怎么样?能起来吗?”


周九良哼了一小声,没回话。


“得,我送你回家吧,来,起身搭你孟哥肩膀上”孟鹤堂半蹲就着只在椅子上的周九良,拉起一只胳膊挂在自己脖颈后面,周九良闻到属于孟鹤堂的味道,微不可查的眯开了眼,混合着青草香的新香水,现在有些葡萄柚的味道,还有孟哥的汗和眼皮子下面有些青的黑眼圈,都被周九良收入眼底。


那股劲儿有点像红塔山,支撑着自己不再想旁的,只专注着孟鹤堂,就提神醒脑。


孟鹤堂刚把人架起来,手要伸向周九良的腰,被周九良躲了去,感觉脖颈后面的力松了,才发现九良已经看着自己站的稳稳的。


 


“为啥老换我红塔山?”


孟鹤堂一愣,继而又有点愠,想起把自己话当耳旁风的可能就周九良一个人。


 


“红塔山红塔山就知道红塔山,那那那别的烟不行啊,凉烟不行啊,就不能抽别的啊”嗓门大了点,声音却是劈的。


 


周九良看着恼地嘟嘴的孟鹤堂,心里一紧。“这不是困么,怕影响演出,抽习惯了,就红塔山管用”叹了口气,想劝下孟鹤堂,这么辛苦就别在意自己这些事儿了。


 


“抽抽抽,一天抽两三包,那么抽非把你嗓子毁了”训斥的话语,声音却是绵软的,嗔怪的很,手指头指着周九良的鼻子。


 


“没事儿,我也不怎么唱。 您就别换我烟了行吗孟哥”一手攥住了指着鼻头的手指,大手包着孟鹤堂的手收了下来,另外一只手抬起来捏着孟鹤堂的胳膊,这是周九良习惯的安慰孟鹤堂的姿势,每次捏一捏握一握,他孟哥就不气了。


 


“你呀说你你不听,倔的跟驴似的,你再困你抽我行不行!!!”


 


 


周九良愣了,看着一本正经说出这话的孟哥,以为他真生气了。


 


“先生。。。这我哪儿能啊,我也。。。。舍不得啊”周九良的手心紧紧的攥了下孟鹤堂。


 


“舍不得?哪儿你舍不得啊??你要舍不得......等等”回过懵儿来的孟鹤堂从一个闭眼嫌弃的表情更换为翻个白眼更嫌弃的说


 


“嗨呀!我说的不是抽打的抽!!我说你嘬嘬我!亲我!!打啵儿!明白吗!”从周九良手心里把手抽出来拍了拍他的手背,似是语重心长,却满口虎狼之词。


 


九良眯着眼,笑着看他孟哥,孟鹤堂一脸干嘛你,周九良的猫嘴抿了出来,慢悠悠的说:


“那。。。。那岂不是越抽越困,都想上。。。床上睡了”


 


 


这回改孟哥一愣,本来疲惫的小脸立马上了红,两眼一闭刚要说什么,就让周九良打断了。


 


 


“孟哥,您说送我回去的啊~剩下咱回家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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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有辆车,下次再说吧,其实还有个小尾巴,九良靠这事儿烟算是借成功了 ,还喜提了随时随地亲孟哥的特权。


 


各位看官老爷嘴下留情,真的就是聊叉劈的一个小段子,文笔粗糙,各位看个乐哈。


不过还是希望小红心、小蓝手和转发一起来的~


就当精准扶贫吧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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